“简副科长,怎么样,还需继续吗?”
“进行下一步,把简副科长的手指、脚趾,都好好地……伺候!”
赵建设用袜子堵住他的嘴巴,只为了让他不能再大声叫喊。
简静农拼命摇头,然而这并无帮助。
在这危急时刻,他甚至想到了自我了断。
或许这样就不再痛苦。
只是口不能言。
看见简静农的眼神,赵建设深知他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老练的赵建设迅速用绳索套住他的口部,避免他做出咬舌自尽的行为。
"简副科长,今晚的时间我们很充裕,不妨耐心地‘玩耍’。"
“罢了,算我服输了。”
简静农本非刚毅之辈,他虽稍有学识但并非坚毅之人。
简静农将事情简单陈述后,签下了名,按下了指纹。
赵建设把这份口供呈给何雨柱,何雨柱眉头紧锁:“看来他对对方一无所知!”
“这证词不足以服人,你叫他另写一份,要他直言无讳。”
“明明察觉到对方不轨企图和身份,竟然还敢这么做,这种愚蠢的行为实属罪无可恕。”
赵建设按吩咐再入室内,遵循何雨柱的指示。解开对简静农的束缚,让他说出符合何雨柱意愿的新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