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义答应下来,他藏好钥匙,又给了狱卒一点儿钱,让狱卒带他去看他爹。
然后跟狱卒说,恐怕自己的奶奶受不住,让狱卒把他奶奶请出去。
狱卒掂量着自己手里的银子,看着眼前这个稚嫩的,却满腹算计的少年,笑嘻嘻地答应了下来。
到了舒墨庭的牢房前,舒老婆子果然隔着栅栏抓着舒墨庭的手,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她最得意,最心疼的儿子啊,竟落到了这般田地!
舒文义上前劝了她两句,又问她要钱:“阿奶,我得去给爹请个大夫,还需打点!”
舒老婆子忙将自己打点狱卒剩下的钱全部给了舒文义。
收了舒文义钱的狱卒和这边儿的狱卒打了声招呼,就驱赶舒老婆子赶紧走。
舒老婆子不愿意,但舒墨庭也有话要单独跟自己的儿子说,也撑着一口气,劝舒老婆子走。
等他走后,舒墨庭一把抓住舒文义的手,愤然道:“都是你爷爷,原本他一个人就能将所有的事情担,保住我!
我保住了,不但功名还在,而且也不影响你们两兄弟读书!
可他却因为害怕被杖责就拿我去顶包!”
舒文义哭道:“爹,你疼么?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家里拿不出来钱给你们赎罪啊!”
“一千两银子,儿子无能,实在是不知该上哪儿去找这一千两银子!”
“偏生二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也盯着家里的银子……爹,我该怎么办才好,二姐夫就守在外头,看这架势,是想着要吃绝户的意思。”
舒墨庭闻言一惊,他本来想说不可能,姜二牛以后可是要当侯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