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公堂。

    公堂之上,衙役们已经将夹棍给抬上来了。

    他们给舒满仓的手指脚趾和双腿都套上了夹棍,夹棍血迹斑斑,看着就触目惊心。

    方县令朝着堂上扔了签子,衙役们立刻行刑。

    舒满仓惨叫起来,他叫得越惨,姚木匠就越兴奋。

    舒墨庭父子更是通过木栅冷眼看着舒满仓的惨状,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鄙夷神色。

    曲主簿掀开眼皮子看了一眼,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便闭目养神起来。

    杨县丞看不出喜怒,老神在在地坐着。

    舒满仓的手指脚趾和腿上都浸出了血,看着十分惨烈。

    但他还会喊冤不止:“冤枉啊,大人,草民没写过卖身契,草民没有……”

    县令直接命人去对比指印儿,指印儿对上了!

    舒满仓有气无力地道:“大人,草民的儿子被卖之前,并没有分家,一家子人都住在一起,草民每日干活儿十分劳累,回家倒头就睡……焉知这指印儿不是有人趁着草民睡着了偷偷印上的?”

    “大人,草民……草民冤枉!”

    杨县丞道:“大人,舒满仓上了大刑还不改口,想来这里头或许真有冤屈,不如传舒家人来作证吧!”

    方县令:“传秀才舒墨庭……”

    舒墨庭和舒老头上堂,舒墨庭是秀才不用跪,舒老头儿跪下了。

    “大人,草民一家人虽然曾经都住在一起,可是绝无舒满仓所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