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春华促狭地笑着,方永璋顿时明白了她在逗自己。

    “好啊你,我担心得不得了,你居然笑话我!”他扑过去哈舒春华的痒痒,舒春华扭着身子躲避,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衙内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后再不敢逗衙内了!”

    马车已经到了舒家二进的院子门口,听到车厢里传来的动静,车夫没有停车,默默地把车往水磨巷赶。

    嗯,回头他可以说,他记错了。

    这回衙内该不会打他,该给他赏钱了吧。

    车厢内。

    舒春华躲得越来越凶,一不小心嘴唇就擦过了方永璋的喉结。

    衙内一下子就像是被人施展了定身术一般,一下子就僵住了身子。

    整个脖子瞬间就红透了。

    舒春华瞧着他这般样子,抬手轻轻点了点他的喉结:“傻子!”

    “他哪里能比得上你!”

    “叫你急成那样!”

    “他说那些话就居心不良,你坦坦荡荡,他心中藏奸,他的话你是一个字都不能相信!”

    “你要相信,他是有未婚妻的人,绝不会允许让人传出他和你共争一女的流言!”

    “倒不是说他对他的未婚妻有多看重,而是他在乎自己的名声。”

    “谁叫你是纨绔,他是翩翩君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