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陈长生冷笑一声说道。
“看了这么久的史书，你应该知道灭天之战前，这个世界分为上下两界。”
“下界的广阔程度和现在的灵域差不多。”
“但那个时候的下界天骄辈出，年轻一辈是何等耀眼。”
“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就连那些老古董也不得不避其锋芒。”
“可是你再看看现在，整个人族死气沉沉，只知道躺在棺材里啃棺材本。”
“山河书院作为修行界的潮流，任何种族和势力都应该拼命的往这里钻。”
“可惜的是，我只在妖族身上看到了这个劲头，人族甚至连兽族都比不上。”
“你这样的货色，居然也能成为人族当中数一数二的天骄，这个种族还有希望吗？”
眼见陈长生有些发火，钱雅也不敢去触这个霉头，只能小声的说道。
“这也不能怪我们呀！”
“进入山河书院，人族需要拿出大量的资源，这很困难的。”
“若是人数太多，人族会变穷的。”
“呵！”
“我看不是人族会变穷，是某些势力会变穷，一群鼠目寸光的东西。”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