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二话不说,低头转身向屋里跑去。
秦扶清把躺椅拉到竹林旁,与赵靖挨的近一些,好像二人真是老友一般。
“靖公子,我叫秦扶清。还不知道要在这儿住多久呢,闲着也是闲着,要不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朋友?”赵靖冷笑。
这人知道他的身份吗?若是知道,怕是给他十个胆子他都说不出来这话。
“怎么,你觉得咱们没办法成为朋友?”
“我从不交朋友。”
“巧了,很多人都对我说过这话。”
“然后呢?”
“然后我就有了很多朋友。”
赵靖嘴角抽动,“我不会。”
“你要是真不会,为何要跟我说这么多呢?”
“秦少爷,琴来了,”香草颤颤巍巍,小声道。
“多谢香草姐姐,你去备些茶点吧。”秦扶清想法子把香草给支开,她看起来很怕赵靖。
赵靖还在恍惚,是啊,他明明可以离开,为什么不走,还要在这里坐着呢。
好像没找到要离开的理由。
义父最近行事谨慎,民间也安宁许多,没他要杀的人,他这把利器自然没有出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