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发癔症般,诉说着心事,我装作没听到,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我的右手缓缓移动,放在她的胯部。
胯部这里不是有肉肉嘛,手感比较好。
一边享受着,我一边思索着自己的心事,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悲哀的像一粒星火,忽明忽灭。
不光是我的人,我的身体,还有我的思想,观念,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
我这个个体的存在,都是忽而瓦解,忽而聚合。
深情是真的,无情是真的。
高尚是真的,卑鄙是真的。
同时,深情是假的,无情是假的。
高尚是假的,卑鄙也是假的。
游离,找不到一个定点,找不到归路。
生活成了表演,表演给别人看,也表演给自己看,找不到一点真血真肉,完全是没心没肝,不知痛痒。
我所谓的爱情,或许只是因为,在过去的某天,我在某个电视上,看过类似的情节,于是我模仿。
或者是有点殉爱情结,把自己当成是《双城记》里的西尼·卡顿,越惨烈越上瘾。
抛开这些矫情的东西,我不过是一个低级动物。
低级,并沉迷于低级。
好像我追求的是溃烂,一直烂下去,烂到最后,只剩下虚无。
有着这样空虚的想法,我便鼠目寸光起来,只贪心眼前的一点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