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莽这类似于感慨的话语，梦魇天妖也是认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哪怕我不也为了一点小事情而苦恼万分么。”
“无情无义，大道至公，只有太上忘情的神明才能做到。”
“我们……”
梦魇天妖微微思索了片刻，才继续说道：
“不过是更加强大的存在罢了。”
刘莽愣了愣，倒是有些没有想到，梦魇天妖会这么说。
随即也是轻笑着说道：
“倒也不尽然。”
“身躯缥缈如仙，有形似无形。”
“挥手成界，主宰一方维度。”
“恐怕这也跟神灵没有什么差别了吧？”
闻言，梦魇天妖也是摇了摇头。
“维度在怎么厉害，终究只是一时的。”
“要记住，只有永恒才是神灵的特征。”
“化道便是登神之路。”
“嗯，不能说得这么绝对，不过肯定是其中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