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你真真是该死!

    她起身把柴房收拾了一下,地上铺上厚厚的软和的稻草,然后又从自己的房里拿了两床上警校时的军绿色的被褥,铺在上面。

    之后,又把家里那个看不出颜色的浴桶狠狠刷了几遍,烧了满满一大锅水,倒进了浴桶里。

    三下五除二把林晚扒光放进浴桶里,给了他一块香皂,又用现代的去虱洗发水帮他洗了头,足足换了五次水,才终于洗干净!

    这期间,凌月也把房间打扫出来了。那旧的被褥都让她搬到后山的山沟里扔了!又把房间里所以的门窗都打开通风。

    收拾好房间,凌月用一条蓝白床单包住他,费力地把他从浴桶抱出来,擦干水分,放到柴房她事先铺好的褥子上。

    “你自己把衣服换上,我去给你端饭!”凌月起身就往门外走。

    “你不是凌月,你究竟是谁?!”身后,突然传来林晚有些阴森的声音。

    凌月的身子几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之后她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晚一眼:“我就是凌月,凌月就是我!”

    把青菜粥热了热,又给林晚端过来,林晚一口气喝了三碗。

    “天黑了,家里也没有多少粮食了,晚上就不做饭了,睡吧。对了,你要是晚上想如厕,就叫醒我!”

    “嗯。”

    凌月实在是太累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然后就窝在林晚身边沉沉睡去了。

    暗夜里,林晚的眼睛奕奕闪光,与白天时判若两人。

    第二天,凌月把卧房收拾干净,把林晚抱到床上:“我去镇上赶集,买点米面,你在家等我。”

    “我想起来坐一会。”林晚看了她一眼,小声说道。

    “好。”她把枕头垫到林晚身后,又把桌上的一本书拿给他,喝的水,还有早饭都放在床头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