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听过吗？”程瑞说，“与古代十大美男同名的宋玉，是个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偏要用实力吃饭的人，人品不坏但很有手腕，若能请动他，不论是工作室还是他两，都有救。
据说他跟他新东家之间有点嫌隙，不差钱就尽管拿钱去挖墙脚。挖不到也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推荐对手公司的其他人。”
苏菡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程瑞这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我就是想通过你们搞死对手公司。
“把他联系方式给我，我想办法试试。”苏菡一说。
“待会儿发给你。”程瑞道，“想挖墙脚的人很多，谁能成功就说不好了。”
“好，多谢。”
程瑞把三人送回去，把宋玉的电话和微信都给了苏菡一。
程瑞原本想把苏朗和文景拉到他的公司，这样也能让陆湛霖间接欠他个人情，可惜拉不过来。
苏菡一若真能把宋玉挖走，也算帮了他的忙。
苏菡一道谢，送程瑞离开。
“今天去感受了下，感觉如何，有信心在这个圈子里待下去吗？”
苏菡一这话主要问的文景，她知道苏朗是个只要下定决心就会努力做到最好的人。
“姐，我会努力的。”文景认真道。
“无论多辛苦？”
文景笑了笑：“还有比末世更辛苦的吗？”
回想起那时的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好在遇到了苏菡一，没有苏菡一，他真的宁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