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立刻让路，凌戈走到了最前面，看到躺在床上还在抽搐的苏菡一。
本就揪起的心撕扯的更疼了。
“是我没保护好苏姐。”
凌戈跪了下来，眼中含泪的看着苏菡一。
是他没用，不能保护她。
当时他应该死缠住那个丧尸，让苏菡一先走。
他的职责是保护好苏菡一的安危，可苏菡一真的需要保护时，他没能帮上忙。
陆湛霖瞥了凌戈一眼，他说不出“不怪你”这种话，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凌戈就算想拦，也拦不住苏菡一。
他家一一出事了，他就是想迁怒。
如果一一挺不下去，他第一个宰了凌戈！还有冰羽！
他们跟着苏菡一一起出去，凭什么他们没事，他家一一却受这么重的伤？
凌戈清楚的感受到陆湛霖毫不掩饰的杀意，仍旧跪在那，连个解释都没有。
若苏菡一不在了，他活着也没有意义。
能给她殉情，这结局也不坏。
半晌，陆湛霖才道：“起来吧，她暂时没事。你去守好外面，别让任何人靠近。”
他现在没心情去想凌戈是不是偷偷喜欢他家小姑娘。
凌戈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