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凌戈问出声：“我是不是惹麻烦了？”
苏菡一情况不好，他也很激动，控制不住情绪。
那些人劝他杀死苏菡一，还企图靠近，他一时冲动，就杀了人。
陆湛霖看着凌戈，迟迟没有出声。
事实上，他其实不想搭理凌戈。
以前他就有所怀疑，但凌戈做事一直很有分寸，也很懂得跟苏菡一保持距离，渐渐的他也没再多想，今天他才发现，凌戈是真的对他家小姑娘不一样，只是藏的深。
若非这次失控，他还不知道要多久才发现。
虽然凌戈是一个连情敌都称不上的人，可他还是不痛快，就像是自己的宝贝疙瘩被人觊觎的感觉。
凌戈看向陆湛霖，见他神情不善的盯着自己，暗自苦笑。
他知道这位爷的心眼儿有多小，也知道他其实很冷血，更清楚他在苏菡一心中的地位。
如果陆湛霖想对付他，苏菡一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站陆湛霖，毕竟他凌戈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还是他以命相逼才留下来的。
深吸一口气，凌戈跪了下来：“陆爷，我从不没有多想，也不敢奢望。您就当不知道，让我留下来吧。我保证不会让她发现，也不会影响你们。这次是我没用，再有下次，不管是谁，只能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陆湛霖是不乐意苏菡一身边留下这种人的，哪怕苏菡一不知情，他也觉得不痛快。
但凌戈最后一句，让他有些意动了。
“你发誓。”陆湛霖说。
如果凌戈发誓用命来保护苏菡一，他可以勉强不在意。
这个人好像是跟苏菡一的那个什么堂姐有关系的，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好问，但绝对不会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