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诧异的看向凌戈。
他觉得这人对苏菡一的态度毕恭毕敬的，好像不管苏菡一说什么，他都不会反对。
她让他跟着凌戈，莫非就是希望他和凌戈一样？
文景起身，走向凌戈，鞠了一躬：“师父。”
凌戈嘴角一抽，说：“叫我名字就好。”
文景从善如流的改口：“凌戈师父。”
“噗呲……”
苏菡一笑出声来，她都不知道原来文景还有搞笑的天赋。
“你叫他名字就好。凌戈是我奴隶，只听我一人吩咐。”
苏菡一玩味的看着文景，等着文景的反应。
文景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先看了看苏菡一，又看了看凌戈。
末世改变了世界，但真的有人愿意去做奴隶吗？
这是个一听名字就知道完全没有自由的身份。
见文景直直的看着自己，凌戈无奈解释：“我确实是主人的奴隶。”
文景懵了。
让他跟着凌戈，又特意告诉他凌戈的身份。
这是单纯的解释，还是别有深意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