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级主任清咳一声，笑道：“协助组织调查是我们分内之事，只要我们知道的，一定会据实回答。”
说完，他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跟着表态道：“虽然我刚在学校里工作很久，只要是我所知道的，绝不会包庇隐瞒。”
陈伟满意地点点头，唐婉婉拿出一支录音笔摆在桌上。
“据你们所知，余鱼的工作态度和生活作风怎样。”
陈伟问道。
年级主任回答道：“自从余鱼医生调到学校以来，工作上兢兢业业，加班加点成常态，经常工作到半夜才回去，整个学校工作的同志都是有目共睹的。
生活作风就更不用说，他有个年轻漂亮的爱人，有个十六岁左右的姐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从没听说过有什么家庭矛盾。”
等他说完后，陈伟把目光转向我。
我想了想道：“他的家庭我不了解，但也听其他的同志谈论过，与年级主任所陈述的差不多。至于工作上嘛，他确实很勤奋，每晚我下班时经过文教办都见到他依然在工作，我都劝过好几次了，让他早点下班，保重身体，他就是不听。”
邵阳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陈伟和唐婉婉对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陈伟继续提问道：“学校里有多少个女实习生？”
年级主任对人事方面的事并不清楚，他把目光投向我。
我答道：“三个女实习生。”
“这三个女实习生这两天有谁状态不对吗”陈伟问道。
年级主任道：“今天我见到了她们三个，都挺正常的啊。”
我也摇了摇头，装作茫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