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就是这些西方来的狩者,把这里的狩者杀了。你是不是本地鬼啊?这都不知道吗?”
小人聒噪地又说了一通话,那刺耳的声音在你耳里都化为了耳鸣。
驱魔人杀了黄昊和刘润礼?这怎么会呢?他们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西方的狩者,教会,阿尔伯特……不不不,阿尔伯特绝对不可能杀人。
“不可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
“这讲不通啊,他们这么做有好处吗?为什么要杀人啊?”
“这种复杂的问题,只有老大才知道。”小人无所谓地摊手道,“这些事本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但是他们竟然把老大的老大最喜欢的玩具狩者弄死了,老大可生……”
“那些杀了重云狩者的人有谁?”
小人挠了挠屁股:“你好奇怪啊,为什么关注点在这个上面?”
“你快说!”
也许是你的恐惧和害怕的表情吓到了小人,它后退了几步,正当它那稚嫩的声音准备从它奇怪身体的不知道那个地方重新发出来时,你听到阿尔伯特叫你的名字。
你回头一看,发现高大的神父正弯腰躲过教堂建筑的木杆,踩着“吱呀”的楼梯来到你面前。
你的心脏更剧烈地跳动起来,伴随着恐慌下身体机能的瘫痪。你站在原地止不住地颤抖,却又动不了、逃不出去或张口质问,只剩下大脑不停地重复“不可能是他,不可能是他。”
“你怎么在这里?”
——不可能是他……如果这是真的,他又怎么会帮你调查谋杀案、帮你进行净化?如果真是教会干的,易段又怎么会派人过来帮忙?要真是杀人狂,对你这样的目击者,直接消灭是最好的办法。
可听这个小人的语气,它把你当成了同类,它没有必要说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