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是一介。很实用的办法。要想冲破这两万人布成的马阵。别说他只有七千骑兵,就是再来七千,也根本不可能,只要他被匈奴人的中军缠住了,那就是一场消耗战,七千人对四万人的消耗战。
而现在桓楚已经陷了进去。
项羽扫了一眼战场的形势,立刻做出了决定:“让出中军,全力冲击敌军的右军,命令祖楚下马步战。”
身后的传令兵立刻敲响了战鼓。将项羽的命令送了出去。
与此同时,项羽拨转马头,强行调整了前进的方向,向匈奴人的右军杀去。左侧的季布听到了消息,也立复下令调转方向,全力冲击匈奴人的右军。
五千多骑士在间不容息之间调整了方向,重新汇合在一起,向匈奴人的右军冲去。流畅的阵形在一滞之后,很快又恢复了。
匈奴人的右军是左贤王部。他昨天晚上被袭击得最严重,有一大半营帐被烧掉了,士卒们又在寒风里站了半夜,早已经疲惫不堪,要不是日逐王部在远处看着,他早就想跑了。本来他看楚军主要的攻击方向是中军,他还有些暗自庆幸,忽然之间,却现大部分的楚军都冲着他来了,不由得吓了一跳,大声呼喝着士卒迎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五千多楚军如同一阵风一样卷过他的营地,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他这几千残兵根本不堪一击,转眼之间就有一大半人倒在血泊之中,就连他身边的亲卫都被楚军的弩箭射死了不少。
左贤王膛目结舌,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楚军攻击的耸利远远出了他的想象。他一眼扫过去。估摸了一下。仅仅这一次冲锋,他的士卒死伤就过一半,再被楚军来这么一次。他就血本无亏了。
“撤!”左贤王下意识的下达了命令。
“大王,往哪儿撤?”传令兵茫然的问道。
“哪儿没有楚军就往哪儿撤。”左贤王气红了眼,抬手一鞭就抽在传令兵的肩上,然后猛抽战马,率先向南面奔去。传令兵一看左贤王向南跑了,糊刚了白讨来,左贤王众不是撤退,是逃命面催动械左贤王,一面吹响了号角。掌旗兵二话不说,也催动战马跟着左贤王跑了。惊魂未定的匈奴人一听到逃命的号角声,这才回过神来,骑在马背上的猛抽战马,没有马的拉过身旁的马就往上跳,实在找不到马的撒开两腿就跑,为了跑得更快一些,有人连手上的武器都扔了。
左贤王的大营转眼之间就空了,两千多人鬼哭狼嚎着向南跑去,直接把日逐王的大营暴露在楚军的面前。日逐王看着眼前空荡荡的营地。直到左贤王的人快跑得差不多了,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监视左贤王的任务,他举起手臂,网准备下令追击左贤王部,身后的亲卫队率却惊恐的指着西面:“大王,楚楚军,”
日逐王向西看去,只见刚刚把左贤王的大营蹂躏了一遍的楚军在西面绕了一个圈,又向他杀了过来。本来他的前面挡着左贤王,楚军不可能直接攻击他的大营,可是现在左贤王跑了,他就直接面对楚军,而他一点准备也没有,将士们虽然骑在战马,可是根本没有时间加。
日逐王的脑子嗡的一声响,头皮顿时乍了起来,惊恐让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项羽和季布带着五千骑兵,轰然一声巨响,从日逐王的面前一掠而过,日逐王只看到了一阵明晃晃的戟林迎面刺来,一介。接一个的士卒被刺倒在马下,被楚军奔腾的战马撞得飞起,一支支呼啸的长箭从耳边飞过,将他身边、身后的将士射倒,惨叫声连连。他根本没来及做出反应,刚网举起了刀,就被一支羽箭射中了咽喉。
日逐王瞪大了眼睛,看着晃动的箭雨,扔了刀,紧紧的握住箭杆。缓缓的抽出了已经射穿自己咽喉的长箭,看着带有倒钩的箭头上血淋淋的一块肉,看着从自己的咽喉处喷出的鲜血,身子缓缓的歪倒,他还没有摔倒,一名楚军骑士飞驰而过,手中的战刀一闪,斩下了他的头颅。日逐王现自己飞了起来,他看着自己的无头身体摔倒在马下,看着自己身后的大旗被飞驰而过的楚军战士砍倒,然后看到了数不清的马腿,看到了被血浸得泥泞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