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渣男有这么大的转变,难道是因为刚才看到了自己胸口上的胎记?
否则以他从前对自己的态度不会说出这种话。
一想到这,她就开始心慌。
他要是知道原主就是曾经救他的人,会不会又像从前那般霸道,直接把她从司徒煦身边夺走?
她心中着急,体内血液往外翻涌的更厉害了,浑身更是燥热难耐。
她一边用簪子划着自己的手臂一边痛得龇牙道:“轩王,我不知道你为何又回心转意,可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对你已经没有半分情意。我爱的是司徒煦,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身子虽虚弱,但她的眼神异常坚定,双眼充斥着淡淡血丝,似是一张防备的网,把司徒容所有柔情都拒之门外。
司徒容看着她手臂上一道道血痕本就心疼不已,再听到她这番话,如有一把刀一点一点割着他的心脏。
他又气又急,突然欺身扑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床上,低头道:“你当初救本王之时,与本王许下山盟海誓说非君不嫁,你怎能忘记?!”
云卿强迫自己凝聚心神,看向他道:“轩王可是忘了,当初是谁先违背的誓言?”
她为原主不平。
这句话戳中了司徒容内心暗藏的痛处,若不是他当初认错人,他们将会恩爱缱绻琴瑟和鸣。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他而起。
是他的过失让他们错过,一步一步把她推开。
司徒容似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气,双手放松,云卿身上的禁锢也撤离。
她立即往后退了退,抓紧簪子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房间寂静片刻之后,司徒容落寞的声音响起:“好了,我们暂时先不说这个,赶紧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