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司墨皱眉,“这么疼,怎么不去医院?”
南宫澈一边呻吟着一边道:“医院里冷冰冰的,又没有美女相伴,有什么好的。”
说白了这个家伙就是为了美女留下来。
殷司墨对他这种态度不予苟同,南宫澈又道:“对了,忘了跟你说,刚才我摔下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桌子砸到了,你别误会错人了。”
“我误会谁?”
“唐皎皎啊!你不是最讨厌别人碰你的东西?我怕你生气发火把人家美女给吓哭。”
殷司墨脸上多了一丝疑惑。
唐皎皎会哭吗?
那个女人不是从来只会露出从容淡定的笑,好像把什么都掌握在手中——他真是厌恶透了那种感觉,因为唐皎皎总能很准确掌控他的情绪。
他烦躁地掏出一个方块状东西。
这个被唐皎皎认为是烟的东西,实际上打开里面是类似烟草味的跳跳糖。
“给我给我,我也要吃!”南宫澈不顾疼痛叫着。
殷司墨把糖果盒子直接扔给他,南宫澈调整了个侧卧的姿势,打开直接抓了一把扔到嘴里。陶醉道:“爽!”
他问殷司墨:“那个唐皎皎你准备怎么处理?”
“嗯?”
“你难道要一直跟她做同桌?你不是最讨厌跟别人坐在一起的吗?”这个习惯殷司墨维持了十几年,连他这个最好的哥们也不能例外。
殷司墨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