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激动地扑向她,两只前脚搭在她手上,似乎在观察她有没有受伤。黑葡萄一样晶莹透亮的眼里似有担心,口中还低声地呜呜,像是在关心她。
她揉揉煤球的狗头又挠挠下巴,低笑:“我没事儿。”
视线扫向餐桌上吃剩下一半的饺子,另外一格还不知道是什么馅儿,此时也没了胃口。和沈未然的那一盒,一起放冰箱。无论它们是谁给的,不能浪费食物。
去洗手间洗漱好,商茶取下充好电的暖宝宝放在被窝里。吴城就是这样,冬日里就算开了空调,一样的冷。她总是要放个暖宝宝在被窝里,早上起来手脚才不会冰凉。
收拾好后,躺床上抱着手机,从联系人里找到温谨言。之前清空了和他的消息记录,现在对话框都是空白的。
对着输入栏一个字一个字输入:[你的伤没事吧?]
看了遍,又觉得挺虚伪,重新输入:[记得处理一下伤。]
而后她将那笔现金红包,等额转给了他:[饺子就当还我火锅了,礼物改天你拿回去。]
[不然我寄回去,让管家收一下也行。]
那边一直没有回复,商茶去书房背了一个小时的剧本,回来依然没有回。将手机扣到床头,睡觉。
煤球睡在床边,抬起眼皮瞥了眼床上的商茶,见主人睡了,它才闭上眼。
自从上回商茶将煤球抱来床上睡后,现在它都睡在卧室。
这晚,温谨言又在酒吧度过,这酒吧大年初一也开着,倒少见。
吧里比平时冷清不少,服务员也没有几个,连驻唱歌手都放了假假,据说现在在台上唱歌的人,是这儿的老板。
低沉微哑的男声,唱着动人心里的民谣,在安静的酒吧里莫名有几分伤感。
宛若唱给这些失恋和没有回家的人。
楚邵云大年初一的晚上被拉出来,陪他喝酒,也是很苦恼。桌上摆满了酒,温谨言不要命地一杯接着一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