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不走了,我还有好些话同您说哩。”

    他一手拿着皮影子,一手来拉她,“走,去你的院子,这两日我想了个名儿,畅淑园可好么?”

    她一愣,“这名字挺别致的,就是有些土气,倒不如木槿轩好听了。”

    他沉默,这样明晃晃的暗示她都不懂么?冯玄畅,李允淑,畅淑园,哪里土气!

    他说,“你喜欢就好,那就还是木槿轩吧。”

    两人睡在一处,当中隔了屏风,她躺在床上,侧身絮絮叨叨同他说话,瞧不见屏风那边大监大人是什么表情动作。

    他在屏风另一边置了小床,安静的听着。

    她同他说宁苦,说虽然日子过得辛苦,但是景致很好,到处都通透,天也高,也蓝,云朵厚厚的,白白的,山和天连在一处,空旷得很。

    他时不时答应两句。

    她说,“若不是被流放,每天受折磨,能在宁苦定居下来,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日子也过得通达自在。”

    他撑头盯着帐顶,声儿温温润润的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