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津在院子里住下了。
他写了药单让子周去抓药,点了白术的昏睡x,坐在椅子上看月初煮茶。
“我刚刚看到雍家那个小嫡孙也在你这儿,前段时间雍家老头儿还嚷嚷着小孙子丢了,正派人四处搜寻呢,你这是打算挟天子以令诸侯?”太史津修长玉白的手指戳着桌上的铃兰花bA0淡淡问道。
面对月初时,他脸上笑容多,哪怕没几分真情实意。
月初不在乎这些,对于太史津的敏锐也厌烦透顶。
从前,现在,她都能T会到那种“既生瑜,何生亮”的心情。
“不答就是了。”太史津对她的缄默有些可惜,低声道,“你以前很Ai说话的。”
“你以前话很少,现在废话太多了。”
月初夹了一块炭塞进炉子内,掸了掸裙子上的灰尘,嫌弃地说道。
太史津单手撑着侧脸,轻叹道:“因为我发现,你去萧国之后,我的日子很无聊。”
“我很喜欢听你说话。”太史津说道。
月初没理他,谁信谁傻瓜。
“你不想谈雍家的事,那就说说林山县的事,你留在这里,为的是束封的束家军吧?”
林山县和束家军没什么联系,但他一下就找到了关联,果然又聪明又麻烦。
太史津看着她手上的动作一顿,抿唇笑了:“果然,你一回来就谋算这个,谋算那个,怪不得总有人想要你早点去见阎王。”
“想让你见阎王的人也没见少。”
月初提着水壶放在炉子上,不咸不淡地反驳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