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刘所。”
两人都答道。
刘正坤嘱咐道:“对了,干好片警的同时还要调整好自己的时间计划,所里的值班备勤也是必不可少的,接警出警都要规范化。”
……
二马路,得月茶楼,其实是一家以品茶为幌子的赌博窝点,一楼的几个包厢平时接待来聚会喝茶或者打个小麻将的客人,二楼却别有洞天,除了明面上的两个包厢,黄学文还专门找人做了暗室,入口处就在楼梯口的厕所内,厕所内的洗漱池侧面有一面镜子,镜子后面就是暗门。
到了晚上,赌客从这里进入暗室赌博,小健、浩子两人在里面看着抽头,黄学文立的规矩,不收房间费也不收茶水费,甚至还免费提供赌局和茶水方便面,只收“抽水钱”。
赌局是牌九,只要庄家有一把通杀,就从通杀的钱中抽取百分之十作为“抽水钱”。
赌的不小,手气背的情况下,一晚上输一两万都是很正常,而黄学文一晚上的抽水钱,就能达到两三千。
这也是黄学文短期内摇身一变成为老板的“诀窍”,也是小健、浩子两人心甘情愿当小弟的原因。
但是黄学文最近比较烦,因为附近又开了几家和他走一个路子的茶楼,连名字都差不多,叫明月茶楼,古河镇就这么大,赌客就这么多,有竞争就有矛盾,矛盾最深也是离得最近的一家同行是一个叫詹伟的人开的,詹伟的“抽水钱”比他低,而且免费供应香烟,将他手中的客人抢走不少。
黄学文这一年靠着茶楼挣了不少钱,整天穿着梦特娇西服夹个包,头上喷着摩斯,俨然一副成功企业家的形象,还买了个进口摩托天天油门哄的震天响。
网罗了几个地痞刺头纳为麾下,风头在镇上一时无两,有人竟然把茶楼开到眼皮底下,敢抢生意断财路不是活腻了?黄学文便让手下的小健、浩子去找詹伟“谈谈”,先礼后兵,哪怕最后赔点医药费也要让詹伟搬走。
詹伟是二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黄学文是在镇上混了二十年的老江湖,原以为对方会给面子,没想到不光没答应,还把小健、浩子两人打了一顿。
黄学文怒了,让小健、浩子纠集手下,准备跟詹伟来个龙争虎斗,人齐了、家伙也齐了,约好地点,准备战斗。
黄学文这方来了二十多人,大部分是三十多岁的地痞流氓和两劳释放人员,拿的家伙五花八门,有钢管、板凳腿、还有菜刀。
黄学文检阅了一下自己的队伍,很满意,心里有了底,抢过一把菜刀走在了最前面。到了约定的地方一看,泄气了,对方来了黑压压一片,少说也有五六十人,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手里家伙清一色砍刀,詹伟站在队伍最前面,手里拎着一米多长的大砍刀。
黄学文队伍里的人都怯了,怕的就是这种嘴上没毛的生荒子,下手根本没有顾忌,真打起来说砍死几个跟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