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显得你挺厉害似的，我也知道很多的。”霍樊挑着眉梢笑得更加肆意，“杨帆？你忘了吗？”
两个人隔着一道楼梯互相往对方胸膛上插刀子，陆昱铮的眼睛里似乎冲上了水汽，又似乎至始至终都没有，霍樊看不懂他，他也看不懂霍樊。
“滚。”
隔了许久，陆昱铮才对着他低吼。
霍樊坐姿懒散，闻言摊摊手，“就算这样，我也不嫌弃你。”说完还冲着他挑了挑眉梢，“咱俩唯一难以达成共识的就是上下问题，你就不能委曲求全，当下面的？”
陆昱铮感觉头有点疼，转身上楼进自己的卧室，迅速从床头柜里拿出来几片药塞嘴里，然后吞咽下去。
霍樊见他进了卧室，也迅速的站起来往厨房跑，打开垃圾桶，果然，扑面而来的酸辣味儿，里面红通通的全是辣椒和破碎的瓷片。
陆昱铮再次出来的时候，霍樊仍然在楼下客厅里坐着，只不过面前的茶几上堆放着啤酒红酒鸡尾酒各种酒，霍樊打开投影，挑了个悬疑片放，见陆昱铮出来，问他，“家里有牛板筋吗？”
陆昱铮换了身黑色丝绸睡衣，闭了闭眼，没说话，但是往楼下走了。
霍樊又问，“牛肉干呢？”
“最次得有花生米吧？”
最中央的挂钟上已经过了十二点，陆昱铮进厨房拿出来一包果脯，“只有这个。”
霍樊皱眉，“啥味的？”
“蔓越莓。”
“嗯，行吧。”霍樊无奈拉他坐下，“咱俩喝点儿吧，别摆着副臭脸，虽然我挺乐意看的。”
霍樊掐了掐他的脸蛋，真他娘的滑溜，又香喷喷的。
陆昱铮拿过来一瓶他喝过的啤酒仰头喝，还是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