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回到底犯什么事把师姐惹了?该不会是扯了哪个小姑娘的辫子,把人家弄哭了吧?”

    “滚你大爷的。老子英俊潇洒相貌堂堂,全门派哪个小姑娘不是等着我去扯她们辫子。”越齐云笑骂。

    石冻装模作样点了点头,“哦,那我懂了,是师姐他们叫你相亲你又要跑,所以先关着你。”

    越齐云和石冻还有另外几个兄弟是从小就这样玩笑开到大,一路嘻嘻哈哈,没个正型。

    石冻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了看吴忧,“这就是你那个新师弟?”

    他朝吴忧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吴忧淡漠轻佻,随意行了个礼,当做回应。

    “你别管他,”越齐云没打算介绍两人认识,他放低声音悄声给石冻说了几句,大概在骂吴忧脑抽是个神经病。

    吴忧跟在他们身后,和洛渊并排走着,眉飞色舞兴致勃勃看着好戏。

    没想到还能见到对人揶揄打趣,笑的有些真心实意的越齐云。

    吴忧得了意外收获,本应该欢天喜地,他却突然心头一紧根本乐不起来。

    他承认自己喜怒无常,但从来都是他让别人心烦意乱悲痛欲绝,自己就没遇到过心头堵得慌的时候。

    他果然是脑抽了?

    洛渊一路面色冰冷一言不发。

    要是其他什么人,他冲上去发顿脾气,越齐云为了不把事情闹大一般会偏着他,让别人走。

    但是这回遇到石冻他有些心疑不定。大家从小在一个山门,他和越齐云真正相处的时间,不过两年。

    石冻和越齐云同一条裤子穿了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