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地理位置实在是有些奇怪,既不是繁茂嘈杂的生活区,又不是什么功能都有的商业区。
虞理没能找到早点摊,但她来到了彭新洲的楼下。
上一次来的时候,她的全身心都在楼里,只觉得那屋子宽敞明亮,又美丽迷人。
现在她在楼外,仰起头的时候,甚至数不到彭新洲的楼层。
这楼很高,看得久了,目眩神迷。
虞理突然就不想回学校了,她给朱朱发了个消息,让她帮忙给老师请个假。
半个小时后,朱朱打来了电话,声音含糊,仿佛能闻见牙膏沫的味道:“你干嘛去了呀?昨晚也没回来。”
“有点事情。”虞理简单地道。
“什么事啊?”朱朱问完,又赶紧话头一拐,“也不是非要知道什么事,就是想确定你人有没有事?”
“我没事。”虞理顿了顿,加了一句,“谢谢关心。”
“害。”朱朱刷完了牙,声音清晰又豪爽,“老这么客气干嘛,假我先不跟你请啊!老张他平时又不太点名,没在也就没在了。他要是真点了,我再给你请假,反正你这种一学期都旷不了一堂课的好学生,老师都是很随意的。”
“行。”虞理道,“谢……”
朱朱打断了她的话:“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虞理:“我还不确定。”
朱朱:“那你忙完了往回走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帮我捎一杯南门那边的奶茶。”
“好。”虞理答应了下来。
电话挂断了,就像是一件事终于确定下来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