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干燥的唇,因为嘶吼裂了一道道口子,血丝从裂口渗透,扯一下都是丝丝密密的疼。她却恍然不觉,喃喃自语:“把戒指还给我,求求你把戒指还给我。”
戒指戒指戒指!
那个破烂也叫戒指?莫褚寻恨得不行,想打醒她让她看清楚,可不用打,这个蠢女人就已经开始自残,用额头,用脑袋,用手用脚去撞开车门,撞的鲜血淋漓还不罢休,嗓子吼得都发不出声音来,还跟个疯女人似的吵个不停。
她难道不知,他这辆车子全都是用特殊材料组成的,就算她把头磕破了都不可能撞的出去吗?
那破烂有什么稀奇,也值得她这样把命搭上去?
莫褚寻心里百味杂陈,怒急生悲,何尝不明白,重要的不是戒指,而是送她戒指,给她戴上戒指的那个男人。
到底是谁?是谁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叶明珠是被他抱着到了宿舍,莫褚寻没有怜香惜玉地把她扔到床上,转身就走,背影是那样潇洒决绝,如果了解的他的人看到,一定能从他背影,看出一丝不甘和愤怒。
折腾吵闹没有持续多久,她的体力和身体状况不允许她发疯发狂。叶明珠靠在床上,干涩的眼呆呆望着天花板,脸上一片憔悴死灰。
戒指没有了,在被他丢出去的一瞬,也抽出了她的一缕魂。
心脏,钝痛的痛楚越来越明显,往日的回忆疯魔纠缠,细节越是清晰,痛楚就更加剧烈。她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扔掉她的戒指?为什么?
曾几时,她满心期盼着给她戴上戒指的人是他,可他没有。
现在,还把她所剩不多的东西,一件一件剥夺,剥夺了她的自由后,又来剥夺她的念想。他到底想干什么?
是不是真要害得她一无所有,他才会甘心?
……
&shu11.bsp;莫褚寻在离开宿舍后就回去公司,正好公司有个客户需要他出差一趟。他略微想了下,就安排秘书订了当晚的机票。安易晨给他打电话时,莫褚寻已经在飞机上,打了好几次没打通,等到通话时,他人已经到了伦敦。
“寻哥,你怎么一下子就跑到国外去了?卫煦这小子在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