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生用手去接,也就只接住了一小汪,还在手掌旁边滴滴答答的。他把滴着精水的手抬高,伸过头顶,江心白犹豫了一下,把脸凑过去,但杨广生很快用两指夹了一张抽纸,抽出,攥在手心里。紧攥了一会儿,就把纸扔在地上。然后说:“咱俩,下次得,垫个东西。”
江心白看着他已经变干了的手。
又深顶了一下。
“嗯——”杨广生结实饱满的背肌都被肩胛骨撑出了一个陡峭的山坡:“你他妈再不射我要骂人了操!”
于是这个家伙开始快速地打桩。
杨广生就忍着,趴下去揪住枕头埋着脸,把一些隐忍的声音吐在里面。飞机杯不好当。给精力旺盛的小狼狗当飞机杯可太费命了。
……
江心白阳奉阴违。他其实并没有想快点解决。他看小杨总把脸埋在枕头里,就伸手把他的脖子转过来一点,看着他的侧脸。
他似乎是闭着眼睛的。可是在幽暗的灯光中,有两只星星一样的小光点在眼睑缝隙中闪动,证明他并不是完全的闭目,只是失神到沉浸到自我的世界中,涣散了,和他的精神一样,所以无法撑开眼皮聚焦到什么地方去。
江心白伸手把手指轻覆在那个薄薄的眼皮上,再用力一点,感受到里面圆滑的眼球的颤动。
深浅合适的眼窝子。灵活清澈的眼珠子,爱骗人的小兔子。
那个精巧脆弱的手感让他心里毛绒绒地发痒。
但他毕竟还不是个真疯子,不敢用力,就把手指从眼珠上挪开,有些粗鲁地摸过脸颊,插入杨广生湿润的头发里去,让他的头扭得再过来些。
然后江心白趴下去,好好地看着蹙起的眉头下,那两颗微弱又迷离的小星星。
他的胸膛贴紧了对方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后背,随着抽插挺动的动作来回磨蹭。汗水起到润滑作用,让他们的身体好像两块儿温热的黄油,磨得逐渐融化在了一起。他每挺腰深入小杨一次,他的小腹就在对方臀峰和腰窝间打一个滑梯。
好舒服……
舒服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