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了捏眉心的奚年忍不住问道:“许愿牌挂在旁边的树枝上就好,干嘛一定要挂到顶上去?”

    刚刚两人写完许愿牌,靳朝又出了幺蛾子——非得爬树把许愿牌挂到正中央的那根树枝上。

    结果爬上去的时候倒是顺顺利利,下azj来的时候却一脚踩空,好在靳朝反应快,及时伸手抓住了树枝,最后也只是划伤了手臂。

    一想到那个惊险万分azj的场面,奚年额头的青筋就又开始欢快地跳了起来:“还差点出事。”

    “咳,据说许愿牌挂得越高,愿望越容易实现……”靳朝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眼看奚年的脸色愈发阴沉,他连忙小声解释,“其实我爬树很厉害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奚年不留情面地打断了:“哦,就是差点摔下azj来的厉害吗?”

    “……啧,”被抓着把柄的靳朝无奈地咋了一下azj舌,只好实话实说,“这个厉害有个前提——十岁以前,那时候我是我们家那片大院里的孩子王,什么爬树下azj……不过十岁后我家搬了一次家,附近就没什么大树让我爬了,咳,所以技能有点生疏。”

    这还是奚年第一次听靳朝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不由有些恍惚,思绪仿佛跟着他的话绘制出一幅他小时候带着一众小孩招摇过市的生动画卷……

    “奚年,奚年,年年!”

    一声比一声高的召唤才总算将他唤回了神,奚年下意识坐直了身体:“嗯?怎么了?”

    靳朝一边给服务员端上来的烤得恰到好处的肉串和蔬菜串涂酱料,一边奇怪道:“你azj想什么呢?突然发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azzj手臂上有伤,不能吃辣的。”

    “行吧,都听你的,”被抢了辣椒粉的靳朝并不生气,甚至还有点美滋滋,说的话也没了把门,“男孩子的童年生活不都这样嘛,难道你azj不是?总不会像个大家闺秀似的整天待在房间里吧。”

    靳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直到对面的人整整三分azj钟都没有说话,他才意识到了不对劲。

    停下azj手中的动作,靳朝抬头往对面看去——

    奚年微低着头,他的刘海实在有些长了,柔软的巧克力色头发乖巧地搭在眼帘前,让别人看azzzzzj不自然曲起的手指……

    是不开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