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你要谈的合作……和楚凝熙有关？」舒以乐心里冒出了危机感，总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对，我希望你像那天一样当他的粉丝，鼓励他，培养他的自信。」邵炀的话，证实了舒以乐的猜想。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他真的粉丝。」正确来说，他可是讨厌楚凝熙讨厌得要Si，还会上网匿名批评的那种。
「但你那天演得很好。」邵炀丢了个嘲讽的笑过去，连他都被唬过去了所以当下才会放过他。
舒以乐顿时知道什麽叫作Si自己。
「你要我继续骗他？」
「你那晚当他粉丝的十分钟，效果b我劝他、鼓励他四、五个小时还要好。」好人才不利用吗？
舒以乐想起那晚在休息室听到的，邵炀用着念经般的声音念粉丝鼓励留言，还附加Ai心效果，光是想起就一阵毛骨耸然，一点也不意外这对楚凝熙完全没有帮助。
可是他一点也不想再继续假扮粉丝，去鼓励楚凝熙。认真的说，楚凝熙可是抢他资源又占尽风头的人，他凭什麽要帮他成功？
「这对我又没好处，我为什麽要这麽做？」
「就凭楚凝熙是云础集团的人，只要能巴着他的大腿，对你的星途可是一片康庄大道。」
「哼，没有实力的话，单靠虚名又有什麽用？」舒以乐不屑地说。「如果我要成功那也绝对是凭我的实力得来的。」
知道楚凝熙的来历後，舒以乐也知道巴着楚凝熙绝对是一条成名的捷径。但舒以乐知道没有实力，爬得愈高只会摔得愈重，他宁愿用自己的实力去证明一切，也不愿攀附别人上去。
「有志气。」邵炀眼里闪了闪，他倒是挺欣赏舒以乐这番话的，只是目前还不行，他不能让舒以乐有逃走的机会。
他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从资料上就能看出舒以乐不屈不挠、坚毅的心志。像他这样被公司冷淡一年多，所有资源都被b他晚一点时期的同侪抢走，对一般人来说都难以忍受，何况天生就心高气傲的Alpha。他就见过不少这样的Alpha，因为难以忍受时运不济的困境而放弃追逐梦想，甚至自甘堕落的也有。
但舒以乐没有放弃，反而主动放下身段去认识关系、积极寻找可能的机会，而且对每份工作都认真以待，并不因现实生活不如意而丧失自信。这样的人特别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