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没有这么奇葩的夫妻,如此分隔两年,互不往来,更不问候。
爷爷在最初那几次有跟她提过宁承,说他还是那臭脾气,但是别人说的话他听得进去了。
姚阿姨只说过一次宁承,大约是大年初几的时候,说他陪一个客户考察喝酒喝到进医院。
之后,大家都没再提起宁承了。
她在国这两年,过得很是惬意。一边读设计课程,一边陪她爸。
在设计课程快结束时,爸带她去了公司,那时候她也没想过自己会产生了兴趣,然后当了空降兵。
她一边工作一边摸索,在自己的职位上也算是做出了点成绩。
仅用了半年,她就升迁了。
国那边的公司,大多效益为王,只要她能为公司创造价值,职位的升迁并不难。
爸教了她很多,有了他这个引路人,她升级打怪的速度也是杠杠的。
一年后,她做到了部门的头儿,底下管着不少国人。
再往上走,她还有机会见识到更多不同的风景。
但是她的叛逆心也出来了。
她想回国。
爸从来都没有勉强过她什么,既然她想回来,他快速物色好她在国的接手人,又安排了她回国的事。
赵诗年过了这么舒心又有挑战的两年,从里到外都有了改变。
如果说两年前的自己,遇到什么事都会更委婉地解决,力求表面和谐,那么现在的自己,则是更倾向于让自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