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阳的脸上浮起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徐徐的反问,“要是能够借此洗清你二师兄的嫌疑,何乐而不为呢?”
空虚老头低头,不再言语。
良久过后,应空道师手下的一弟子慌张地跑进了其书房内,气喘吁吁的说道:“师父,益书师兄被人打伤了!”
应空道师闻得这个消息,心头猛然一颤,面庞上难掩惶恐之色,他一下子站起身了,急忙问道:“现在益书人在哪里?”
“师兄现在……现在就在自己的房间,只是……”那弟子吞吞吐吐的说。
应空道师的心中早就没了耐心,不耐的说:“只是怎么?”
“只是益书师兄仍在昏迷之中,大师伯已经去过,却无法将其唤醒!”
应空道师的心更是绷紧,他能够想到将何益书打伤的人也只有长生教的那些家伙,不过在此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怕是也只有何益书一个人知道。
他顾不得多想,忙不迭地动身向着何益书的房间走去。
而此时,在何益书的房间之中,除了一个辈分最小的弟子在照料,并无他人。
那小弟子见得应空道师走进,连忙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其作揖。
应空道师摆了摆手,示意让其退下。
片刻过后,房内只有他与何益书两人。
他负手而立在床旁,俯视着双臂缠着绷带,尚在昏迷之中的何益书。
他的眸光愈发的狠厉,这何益书可是他最为器重的弟子,也是同其他三位道师千年赌约的弟子,而今何益书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又怎能不心痛?
他的双手渐渐的紧握,面色愈发的冰寒,狠狠的说:“益书,你放心!师父绝对不会让你白白受伤的,这笔仇……师父会帮你讨回来的!”
说罢,他又独自一人在床旁站定了良久,而后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