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添柔大吃了一惊“刚才那个蒙面女人就是申小蔓?”
肖二公子摇摇头,恨恨道“她不是申小蔓,她只不过是申小蔓手下的一条狗而已。”
春。春寒料峭。黄昏,夕阳已在西山。福顺客栈的金字招牌在夕阳的余晖中熠熠闪光。
小甫坐在一张小桌前。桌子上摆着四盘精致的小菜,还摆着一坛老酒。
小甫自斟自饮。
就在这时候,门外跌跌撞撞地冲进来一个人。这个人醉眼惺忪,手里拿着一把檀香纸扇,身上穿的白衣已沾满了灰尘。他一进门,就高声大呼“酒……快拿酒来……”
小甫已站了起来,他满是疤痕的脸上,慢慢有了笑容。
酒拿来了,是两坛尚好的陈酿。
白衣公子在牛饮。辛辣的老酒顺着嘴角淌下来,把上衣都淋湿了。
小甫站在一旁,皱着眉头,冷冷地看着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突然跌倒,手中的酒坛落地,摔得粉碎。
小甫赶紧跑过去,将白衣公子扶了起来。
白衣公子醉眼惺忪,摇摇晃晃地站在小甫面前,一双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小甫那满是伤疤的脸。
小甫勉强笑了笑“客爷你……怎么样?”
白衣公子笑了笑,他忽然挥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小甫的脸上。
小甫踉跄后退,他捂着发烫的脸颊,鲜血,从嘴角滴落了下来。
白衣公子大笑着抓起桌上的另一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