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砸了手机,突然放声大哭。
徐韫慈要上前去询问,被骆颖和拉住了。
“青和到底怎么了?”
骆颖和没好气地:“鬼知道。”
骆青和上一次掉眼泪,还是她母亲逝世的时候,她是骄傲要强的人,流血都不流眼泪。
说实话,看她这么声嘶力竭,骆颖和觉得很爽:“哭得跟死了老子似的。”
“不准乱说话!”徐韫慈斥责她。
她哼哼了一声,甩头就进了屋。
晚上十一点多,小钟才从交通大队回来,因为有案子,刑侦队的几个人都在加班。
程队停下手头的事:“怎么样?”
小钟喝了口水:“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
“怎么说?”
“车打捞起来了,但里面的行车记录仪没找到,更怪的是,那一带的监控也坏了,什么都没拍到。”小钟咋了一下舌头,“很有可能是蓄意谋杀。”
巧合太多,多半就是蓄意了。
再说骆常德这个人,遍地都是仇人,想弄死的他的人估计能从交通大队排到刑侦队了。
程队吩咐小钟:“你找找看有没有目击证人。”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