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不要把话说的这么伤感,好吗?”
伊莎贝拉在沙地上躺下来:“我真的活的好累。这样的人生一眼就看到头了,没有一点光明,全都是彻彻底底的黑暗。”
怎么会有人想要穿越时空?穿越你妹啊!只要活着都得受累!
生的好有生的好的累,生的不好有不好的累!
虽然她记不起上辈子是怎么死的了,但她依稀还记得那种前世的痛苦与心累。
索菲亚却很快地想到了这样的一生好处何在:“至少我们不用为吃饭穿衣发愁啊!也没有人敢随随便便地来欺负我们,这难道不是好处吗?”
伊莎贝拉说:“人的命中所定的一切都是标了价的,尤其对于女子来说至少是三倍以上的代价。”
索菲亚用自己的个头优势把她从地上撸起来:“我觉得你需要一个牧师告解。”
在没有心理医生的时代,牧师的就成了那个能够打开人心里窗扉的人了。
伊莎贝拉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她带走了。
这个海边小镇上有一个尖顶的小教堂,很许多有年头的教堂一样,它也是一个发黄的小教堂。
然而,等她们俩到了那里之后,发现礼堂里坐满了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信标之下放着一个骨灰盒,骨灰盒的周围摆满了鲜花。
穿着法衣的牧师正在忙着主持一场葬礼。
索菲亚拖着伊莎贝拉跑进去,所有的人都盯向两个冒失的孩子。
气氛一时间无比尴尬,索菲亚说:“我们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索菲亚想要带伊莎贝拉走人。
伊莎贝拉却甩开她,径直朝着牧师走过去,她看到牧师背后站着的那个微笑着的鬼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