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茉莉黑。”茉莉黑在他们握手的时候,向严楠打了招呼。她有点急,径直进了卧室。小莫到底是怎么回事?听小徐说徐东已经给他妈包扎了手腕,小莫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她推测,小莫应该是被小徐逼问太久,突然神经出现异常。卧室里,小莫斜斜地靠在床上,眼神呆滞。
茉莉黑也没作声,直接拉过小莫的手探脉,并仔细地用灵力探测她的头部。
严楠和小徐跟着进了卧室,严楠说道,“我今天是到鱼林县城探望亲人。我探望过亲人后想起小莫,便打她电话,听她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便过来了。”
小徐的眉头紧皱,严楠同学的话有问题。他说想起小莫,为什么他没想起其他同学呢,难道他与小莫是学生时代的恋人?
严楠心中则是满肚子火,但他很完美地掩饰了,不让小徐看出他的不愉快。
小莫与他同校并不同级,他从考上大学后便再也没有回过鱼林县城,与小莫已经阔别二十多年没有见面。
谁能料到,再见面时,小莫居然刚刚割过腕。严楠想骂小莫,什么天大的事值得放弃生命啊。
但严楠看了看小莫那沮丧的模样,骂人的话没有出口,只捡些好听的话说。
在他的安慰下,小莫的情绪渐渐平稳。这个时候,小徐带着茉莉黑回家了。
小徐讪讪地道,“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们夫妻闹了点矛盾,小莫一下没想开。”
家丑不可外扬,小徐的脸有点红。他想问严楠与小莫是哪里的同学,怎么想起小莫了,又觉得不好开口。
但若不问,心里又有个梗。茉莉黑正在给小莫探脉,小莫没什么危险,他现在要是不问,等会严楠若走了,他与小莫以后说不定又会因此事生隙。
小徐抓了抓头,声音细细地问道,“冒昧问下,你们是哪里的同学。不瞒你说,我家老婆从来不和我说她的同学,我也没见过她与同学有往来。”
严楠脑子很灵活,一听小徐的话就知道这男的在套他的话。他身正不怕影斜,朗声道,“我比小莫大三岁,我念高三时,小莫念高一。我和小莫同校不同级,但一起在学校的钢琴培训班上过课,我们既是校友也是同学。
我高中毕业后,便再也没和小莫见过面。我考到很远的一个城市念大学,在那个城市结婚生子。我的家人后来也跟着我到外地生活,因为路途遥远,我们都没再回过鱼林县城。”
严楠还有些话没有说,他与小莫其实是有着亲戚关系的。他的爷爷与小莫的爷爷是表兄弟,他的爸爸与小莫的爸爸年龄相仿,是好兄弟也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