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哑了嗓,好像下一秒要吃了她。
头一回见陆放之动怒,老实讲,江羚突然觉得好X感,果真是发情期到了。
“是陆放之。”江羚回答,她挣脱了一下,但是徒劳,“可是——老公,我们熟吗?”
他们结婚半年,外人看来相敬如宾,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从无夫妻之实。
因为婚姻只是他们的工具,两个人从前是朋友,当时又恰好都需要一场婚姻来为自己谋求某种利益。
至于当事人之间到底有没有暧昧的情感,谁也说不清,可既然婚姻成了工具,两人从此心照不宣地划清边界,以示对这场协约婚姻的尊重,由是这半年来他们私下相处反倒不如朋友时来的亲密。
这样半生不熟的关系当然叫人尴尬,否则家里放着个秀sE可餐的老公,江羚又怎么会巴巴儿跑到外面来偷腥。
她没法想象自己跑去陆放之的房间对他说,“最近有点馋,你能不能跟我za?”她宁可去找一个完全陌生的帅哥。
虽然有的时候,无意中瞥见陆放之的身T,她承认自己并非毫无绮念。
“我们熟吗”这四个字像针直直扎进陆放之的耳蜗里,他升起车厢隔板,猛然搂紧江羚的腰,贴上她的唇,用力纠缠。
这吻带着名义暧昧的怒气,江羚猝不及防,本能要推阻,却在嗅到陆放之身上的气息时顷刻失守,g着他脖子回应起来。
她不理解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步田地,忘情之际却想起那杯偷情的酒,本意想偷腥,到头来怎么和老公Ga0上了?
陆放之另一只手已探进x衣,r0Un1E起她的x脯,力道却不知轻重,泄愤一般,倒叫她不自禁溢出低Y,只将他攀得更紧,双腿间轻轻摩挲。
情cHa0上涌,江羚都已打算不管不顾纵了这yu再说,怎料陆放之陡然放开她,瞧着她红肿的唇道:“现在熟了吗?”
这一问唤回了江羚的神智,她默了半晌,冷笑道:“陆放之,你欺负我。”
江羚借车窗外的微光观察陆放之,眉高目深,这样的眼怎么都望不到底,蓄着一潭深水,她警诫自己不能多看,否则沉溺是自食恶果。
“对不起——”他忽然道歉,“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