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辰推门走进咖啡店，头顶响起风铃清脆的声音，扫空了就要开始变得炎热的空气。
他找到坐在窗边的李与凡，连忙走过去。
「抱歉，绕了一会儿才有空位停车。」司徒辰坐下，服务员过来给他递上餐牌，他没有接过，「给我一杯热茶就好了，谢谢。」
李与凡目光定睛在玻璃窗外的黑sE跑车，缓慢开口道，「你的车？」
司徒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尴尬了下，「不是，那是周诺宁的，她让我帮她开回家而已。」
李与凡收回视线，有些出神，语气拖慢了，「看来你们感情不错。」
司徒辰一窘，说起这些话题实在不习惯，「??还不错吧，挺好的。」
李与凡眼帘微微垂下，没有表情的脸有些暗，不知在想些甚麽，良久没有说话。
司徒辰一愣，才发现李与凡有些奇怪。
他面前的咖啡都凉了，却没有喝过一口。
他把他叫出来见面，却开口就问一些无关重要的问题。
他虽然内敛，却不至於像现在这样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司徒辰观察着他的表情，「发生??甚麽事了吗？」
李与凡依旧不在状态，看着咖啡表面的倒影，触及里面一双充满疑问的眼睛，找不到想要的答案，眉头渐渐紧了起来。
「??男nV之间，是不是只能有一种感情？」
司徒辰愣了下，眨了眨眼，感觉这问题跟他有些格格不入。
李与凡今天??是找他来做恋Ai谘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