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属他的温和清香撞入鼻尖,腐蚀着薄弱的理智线。
她倾前,偏头凑近。
这一刻,他是她的,没人能抢夺??
「嘶!」
忽而手腕被人紧紧捏住反手扳开,她吃痛地叫了一声,怒目转头之时脸sE一僵。
来者嘴角噙着笑意,目光却冰冷慑人。
她眼底震荡,稳住声线,「宁、宁总。」试着挣脱,却被捏得更紧,骨r0U发疼。
「沈副总??在做甚麽?」周诺宁挑起秀眉,声线里含着刺骨的冷意,警告对方已经触碰到她的底线。
连续通宵一个星期,还在她爸那里受了一肚子气,丢开一切工作,连家也没回直接赶来这里,迎接她的就是这种画面。
「宁姐,请先放开我再说。」沈惠萱咬牙忍住疼痛,不敢看向周诺宁。
周诺宁一定都看到了,她正打算对司徒辰做甚麽,不过是明知故问。
「放开?」她笑得轻挑,声音轻飘飘的,「可以啊。」
眼里寒光一闪,她使力猛地一摔,沈惠萱一下失了重心,翻倒在地上,状甚狼狈。
「那就滚远一点。」
沈惠萱一头长发凌乱,浑身疼得眼角冒泪,但仍咬着牙强忍,护着发红微肿的手腕慢慢爬起来,颤抖的语气隐忍,「宁姐,你这话似乎过份了,我甚麽都没有做。」
她冷笑,「那是你还没来得及做而已。」她踏过一步,用身躯遮盖住沈惠萱看向司徒辰的视线,充满霸占的意味,彷佛司徒辰是她的所有物,容不得任何人触碰。
沈惠萱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