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司徒浩南率领着一群战将回归国都之中,并且还带回来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叫南姑,是皇子在战乱之中救下红颜知己,不过如今这个女子是司徒浩南的道侣,这个女子的境界不过是炼气境界,但当有修者看见这个女子的容颜时,都被女子的美丽给震惊了。
在回归帝国的这段时间,司徒浩南早就想好了给南姑一个什么样的身份,让帝国的子民们接受这个女子,他用各种养颜润肤的丹药给南姑服用,对于一个低级的修者,从未服用过任何的丹药,服用下这种丹药时,效果非常的明显。
从南岭到司徒国,不过半个月的时间,这半个月的时间南姑的容颜和肌肤变得更加的美艳动人,到了国都时,她已经不再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女子,而是皇子的女人。
矜持的端坐在一架极其奢华的司徒国之中的华丽马车上,接受着周围子民们的注目礼,耳畔山崩海啸的声音,宛如潮水一般向着南姑汹涌而来,尽管在途中,她就设想过各种场景,不过当她面临这一切时,她依然有些不适应。
山崩海啸的声音,宛如神识袭击一般,让她心神疲惫,她甚至从周围那些冲着自己欢呼的声音之中,隐约的看到了自己前夫的影子,如果他在这里,他也一定会和这些低级的修者一样,站在人群之中,向着自己大声的欢呼着。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顿时留下滚烫的泪珠下来。
司徒浩南望着南姑,听着周围山崩海啸一般的欢呼声,笑着道:“你听,这些都是欢迎我们的声音!”
而这些声音听在南姑的耳中,却宛如一个诅咒,让他夫君的模样在她的心中无限的放大,这一刻她夫君临死时的死不瞑目的样子在她的面前无限的放大,他圆鼓鼓的眼睛,惨白的神色,嘴边殷红的血渍,都清晰无比的浮现在南姑的识海中。
但在眼下的这种情况之下,她又如何敢将这些告诉司徒浩南,她只得强颜欢笑,端坐在华丽至极的马车上,接受着众人的欢呼注目礼。
当这辆马车,缓缓的驶入皇城之中时,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摇摇头叹息道:“红颜祸水,南岭村姑,司徒皇朝,危在旦夕!”
老者的声音,在众人的欢呼声之中,显得极其势微,何况老者看起来貌不惊人,又岂会引人注目,自然是没有人听见这个老者的这番宛如预言一般的话语。
但这辆南来的马车驶入皇室内院时后,这个辉煌的国都,在一年之后,迎来了一次皇权更替,司徒浩南顺利的执掌了帝国的最高权利,成为了司徒国的王。
在那个时候,封神王朝,群雄并立,各处的小国的权限还是未曾的大,所以登上了王位的司徒浩南,成为了司徒国最有权威的男人,而南姑自然就是帝国最有权威的男人的女人。
刚刚登上皇位不久,南姑便生下了一个男婴,这个男婴非常的特别,生下来,便能言,手中更是极为诡异的拿着一把殷红如血的诡异镰刀,这把镰刀是这个孩子生下来时,就出现在手中。
南姑望着孩子手中的殷红镰刀,吓得花容失色,在司徒国的这一年时间里,南姑度日如年,司徒国的繁华和皇室的奢侈,并未曾让她迷醉,反而让她开始怀念从前和夫君在一起的那些琐碎的小日子,那个呆板,木讷的男子,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里显得无趣,但他实实在在的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只属于她阿南一个人。
而在司徒国之中,司徒浩南是属于整个皇室,是属于整个司徒国,他每天都那么忙碌,周围有一大群的人围绕着他,无数的美丽女子,她们年轻妖娆,充满着活力,身材火辣,而且有一种南姑身上没有的一种风骚劲儿,这些都让南姑非常的不适应。
她一个人居住在一座巨大的皇室院落里,有时候一月才可以和司徒浩南温存一次,有时候三个月也只和司徒浩南打一个照面,这种寂寞的日子,让从小就自由自在惯了的她非常的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