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六点,一丝不苟的大管家池彦平已经收拾妥帖,站在三爷的澜观楼主卧前了。

    霖家主宅是典型的古式院落群布置。三爷的澜观楼是独立的院子,距离家主的住处要车行十分钟左右。

    今日三爷要去家主那里用早膳。池彦平早早就交代下人们备好接驳车,订好了户外泳池水温,再和伺候家主的成总管问安后,准时在六点半推开了主卧门。

    霖三一贯自律,也不喜欢伺候的人太多。在别苑的时候,每日晨起大多都是池彦平一人服侍的。但如今在主宅,主宅规矩大,按着家族规矩门口已经跪了四个赤身裸体戴着脖链的床奴候着主子的不时之需。

    池彦平进门时,三爷已经起身了,甚至已经冲了个澡。如今他的主子裸着精壮的上身,下半身裹了个纯白色的毛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

    池彦平气息急促了几分,古话说,色令智昏。他家主子就是太英俊了,导致他经常沉迷于主子的美色中无法自拔!

    这样不好。

    池彦平温顺的跪了下去,帮三爷穿上了居家鞋。

    他柔软的唇瓣,乖巧的贴着主子的鞋面轻啄了一下:“主子,早安。您需要床奴服侍晨起吗?”

    床奴服侍晨起是主宅的规矩,池彦平这只是按照家规例行公事的询问。

    四个床奴无一不偷偷抬高了屁股,盼着三爷能高看一眼。

    “让他们滚。”

    不出所料,三爷一早情绪不好。

    池彦平叹了口气,忙使眼色让床奴们退下。

    三爷没让他起身,只是在沙发上坐下来:“昨天几点回来的?”

    池彦平跪着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主子:“奴才昨天一点多到的主宅。”

    “哦?”三爷踹了踹他的肩膀:“傅维之知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