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进门的时候深呼吸了一口气,成总管小心翼翼道:“主子,您和余主子好好说。别着急。”
“知道了,多嘴。”尊主忍着要揍人的冲动,尽量保持平静踏步进门。
他一进门差点没忍住。
他的心肝宝贝安儿哭的小脸通红,腿上绑着两个负重沙袋在练军姿。余淮拿着一个小木棍,时不时一棍子抽在儿子的小腿上。虽然隔着裤子,但他能看到道道棍印。
余淮你这个混账东西。有什么事冲着我,你折磨孩子干什么?!
但他敢怒不敢言,他昨天才和余淮说好了以后孩子教育孩子他不插手,不干涉。总不能今天就反悔吧!
“父亲,父亲……哇哇…救我,救救安儿啊…安儿站不住了…”五岁的小娃娃见了他哭的更惨了,伸着手就要向他奔过来。
看着自己盼了好几年的心肝宝贝哭成这样,霖长治简直心要碎了。他刚要伸出手来要抱住儿子,余淮直接跪下了:“主子。”
余淮什么都没说,霖长治却瞬间懂了。
他尴尬的收回手,故意板着脸道:“又偷懒了??没好好练体能?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好好听爹爹话。要我说,你爹爹还是打轻了!”
他走了几步扶起余淮:“你教训的对。兔崽子不听话,该打。”
对个屁,对个五岁孩子这么严苛简直有毛病,但现在不能说。
霖长治对着余淮换了副面目,笑得做作:“兔崽子不懂事,你别气坏了自己身子。天凉了,你的身子要紧。”
余淮当年替他挡了废少主的毒酒,坏了身子根本,一到换季就爱生病。“听话,进屋歇着。让成景舟盯着那兔崽子。”
成大总管苦哈哈的应是,和被罚军姿的小主子大眼瞪小眼。
余淮性子轴,认准的事就是一根筋。就比如余淮只认准了他一个主子一样。小淮心中并没有什么家国天下,他心中只有他。他让小淮助他夺位,小淮就敢弑君。小淮只听他的话,只做他一个人的武器。
霖长治劝道:“咱们安宝还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