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似乎都灼烧了起来,两人鼻尖对鼻尖,都能看到彼此眼瞳中深深的渴望,下一刻便不约而同地亲吻到了一起,唇瓣紧密地贴合,毫无章法地又舔又咬。
谢忱星从容诉身上滑了下来,软着脚站在地上,胡乱地扯着身上的衣物。他从来没有感觉套头卫衣是这么的惹人厌烦,使他不得不稍稍分开与容诉的纠缠才能将其脱下。
他是一尾溺水的游鱼,只有容诉唇齿间的气息才能支撑他的呼吸。
“容诉……容诉……”
他小声唤着他的名字,复又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稍稍踮起脚来、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小舌喂进他唇间。两人的唇畔全是溢出的银丝,甚至顺着修长的颈线就这么滑了下去,却也没人想起来擦拭。
容诉被他一声一声喊得心都揪在了一起,像是在心里藏了一朵紧紧闭合的花苞,从未想过开放,只想永远这么拢着花瓣,死死地掩着内里他最珍贵的星星。
“乖宝,冷吗?”容诉滚烫的大手迷恋地揉弄他背上白嫩的软肉,从裤腰钻了进去,顺着臀缝、长指直直地向着那汪水穴而去,指尖果不其然地触到了又热又湿的腻滑,当下便毫不客气地拨开两片大阴唇,浅浅地操弄起逼口的软肉。
“嗯啊……”
其实是冷的,刚进房间就直接扒了衣服,连空调都还没有把室温烘上来,谢忱星却不愿意再等。他伸手下去解容诉的裤链,黏黏糊糊地亲着容诉的唇角。
“哥哥操一会儿就不冷了……”
容诉顺着他的动作蹬下了裤子,又把谢忱星抱起来放在玄关处的小柜子上给他脱。谢忱星乖巧地圈住他的脖子,在衣裤终于散落一地时,长腿绕上了他的腰,像只考拉攀着桉树一般,哑着嗓子去咬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