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星被容诉压着操了一晚上,刚开始还娇里娇气地哼着“哥哥好大、哥哥再操深一点”,到后面张嘴就骂“容诉你个神经病!你他妈是人吗!别操了!你不怕精尽人亡吗!操……太、太深了……”
容诉咬着他的嘴唇笑:“精尽人亡?那星星要加油啊……”
最后谢忱星昏昏欲睡的时候,容诉那根玩意儿还插在他的逼里。
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谢忱星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容诉就翻身压住了他,一晚上没拔出来的家伙磨着他的软穴又开始了操弄。
昨晚就在小逼里射了不知道多少泡精液,混着谢忱星自己不停喷出的淫水,容诉稍稍一抽动,本就还未干涸的黏液就在小逼里又流动了起来,“咕叽咕叽”作响。
谢忱星的嗓子都是哑的,刚醒来手脚发软,半眯着眼睛就去掐容诉的胸膛。
“别、别操了……容诉……”
“老子快被你操死了……”
容诉听见谢忱星胡言乱语地说着些浑话,又被他没半点力气地“揉着”胸膛,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硬得发痛,按着谢忱星的腰就把人翻了过去,从后面操他的小逼。
小逼早已不再是娇嫩可人的肉粉色,沾染了黏浊的精液和晶亮的浪汁,逼口又烫又肿,阴唇肥厚艳红,像是被操得要磨破了皮般。这和昨晚稚嫩的模样大相径庭,却看得容诉眼睛都红了,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逼口狠狠操进去。
骚逼都肿成这样了,却依旧淫荡地不行。容诉挺着胯一撞进去,就不知餍足地蠕动着吞吃他粗硬的鸡巴。小逼深处咬着龟头仿佛会吸着他又嘬又吮般,容诉爽得直抽气,次次怼着他的穴心操进去压着碾磨,鼓胀的囊袋紧紧地贴着小逼肿起来的穴口蹭动。谢忱星被他操得又疼又爽,一边忍不住浪叫一边捏着拳头想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