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每天晚上都安排了三堂晚自习,平日里第一堂都是分配给各科老师的,只有在复习周才是真正的自习课,给学生自己查漏补缺。
谢忱星好像终究没有办法真的定下心来好好学习。有老师看着还好,只要一没有老师盯着,他就浑身不舒坦。
晚饭后到自习课中间的那段空余时间,谢忱星坐在座位上怎么都安分不下来,跟椅子上有针要把他戳成筛子似的。
刚巧隔壁班贺宇涵在后门朝他勾了勾手指喊他去体育馆,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前桌,容诉又不在,他还搁这儿待着干什么?
……呸,容诉在不在关我屁事!
谢忱星大摇大摆地跟着贺宇涵溜了。
“忱哥?你最近好像很少来打球了吗?”
“大冬天的又没什么比赛,懒得动。”
他们球队说起来贼拉帅气,其实也就是老师拉着一群同学在课余训练,参加参加市内学校之间的比赛,偶尔成绩好,进一次省内比赛都算是大比赛了,绝对不会占用他们正经学习时间的。他们几个不想学习的,倒是经常偷偷打着训练的由头,自己组织起来打球。学校真正培养体育生的项目,还是排球、体操那些的。
所以容诉怎么着又怕他真去当体育生啊?
谢忱星面色突然一僵,为什么我总是想到容诉这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