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谢克礼钳着池跃的腿根把他按在胯前,凶戾地冲撞起来。又快又重的节奏像是夏日海面上突来的倾盆暴雨,让池跃只能迷失在辨不清方向的巨浪里浮沉飘摇。
咸湿的信息素带着厚重的压迫感,唯有驯顺和臣服才能得到上位者的垂怜。属于alpha天性中的征服欲喷薄而出,海洋气息气势汹汹地想要入侵omega的每一个毛孔。
在这样的压制下池跃瘫软得双腿使不上一点力气,全凭谢克礼像抓一只待宰的羊羔一般掌握着他,凶狠得仿佛要把他钉穿。
谢克礼从没这样用信息素压制过他,这场性爱毫无过渡地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池跃像搁浅的鱼一样张开嘴唇努力地呼吸,仍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心跳的声音震荡着鼓膜,他本能地感到畏惧,战栗从尾椎直冲头顶。
但与此同时,一种隐秘的兴奋也蒸腾而起——男人蛮横的信息素是对他强烈如火的占有欲的具现——谢克礼在为他疯狂这件事本身,就叫他的信息素都沸腾起来。
池跃视线模糊,眼前如同古早的故障荧幕一样闪烁着密密麻麻的白色光点,他一边陷落在晕眩的快感里,一边还渴求更多。
“啊……要被肏死了……”
男人俯身压在他背上,一手勒着他腰间,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让他的头动弹不得。下一刻尖利的犬齿刺破后颈的皮肤,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不客气地横冲直撞,将他打上自己的印记。
不是宽和抚慰的海波,而是汹涌咆哮的巨浪。玫瑰香气越发浓醉,池跃觉得自己是暴风雨中孤零零的一叶小舟,头晕目眩,马上就要被漩涡吞噬。
谢克礼死死咬着他后颈的皮肉,身下的肉刃抽插得又快又猛,可怜的小洞一次次被榨出汁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