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钊这两个月身体症状频发,一直在医院辗转。
这声厉喝用了很大力气。
说完就开始气喘吁吁。
忠叔急忙上前搀住,伸手帮他在胸口顺气。
宋津南依旧站在门口,眉眼硬挺,没有半分服软的迹象。
“四少,老爷子让你跪下。”忠叔是老爷子的心腹加嘴替,替老爷子向宋津南施压。
宋津南从裤兜摸出支烟,慢慢摩挲。
“入职宋氏七年,我矜矜业业,把两个最拉胯的子公司盘活,上市,每年最少盈利九位数。这七年,宋氏发生重大危机十三次,十次是我顶了罪名帮宋氏渡过难关。”
“我给了你集团副总的位子,你还不知足!”老爷子气得跌坐到老式八仙椅上,用力捶了下桌子,“你个不肖子给我跪下!在宋家的列祖列宗面前跪下!”
“集团副总?”宋津南单手掐碎手中烟,深笑不及眼底,“连江城人尽皆知的草包宋明之,都被您提点为副总,我确实该对这个集团副总感恩戴德。”
“老四,你这几年翅膀硬了,我可不敢奢求你能对我感恩戴德!你不联合姓乔的女人算计我,我就知足了。”老爷子又用掌心捶了下桌上。
宋津南手指一松,稀碎的黄色烟丝落在冷硬的地板上。
父子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老的气急败坏,小的从容不迫。
“我从未插手过十一年前那件事。”宋津南最先打破沉默。
老爷子气血不畅,上半身后仰,闭上疲惫的双目,厉声问:“姓乔的女人手中到底有多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