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州府衙外。
随着林逸晨进入府衙,得到消息通知的延州同知和延州通判,也及时赶到了府衙。
不过两人并没有立刻进入赴宴,而是神色复杂的站在了府衙外。
“怎么办?”
延州通判神色很是忐忑的,十分紧张的看向延州同知:“黎勇这个混蛋,会不会把该招的与不该招的,都和林公公说了?”
“真要这样的话,你我都要必死无疑了!”
“应该不至于,黎勇还没这么蠢。”扫了延州通判一眼,延州同知脸色很是凝重:“就算是他出卖了我们,对他而言,这又有什么好处?”
“他会得罪延州府上下的全部官员,甚至会得罪长安户部和兵部的官员!”
“就算是林公公放过他,我们这些官员的门生旧部和家人,也不会放过他,也会找机会复仇的弄死他!”
“反而他什么都不说,大家念他一个人情,这样他和他外甥死了,他家里人却可以或活着。”延州同知冷笑:“我们这些人,还会按照照拂他家里人!”
“这倒也是。”
延州通判略微思索的点了点头:“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心,还是有些忐忑,担忧会出问题。”
“见招拆招吧。”
延州同知苦涩的摇了摇头:“只能说我们倒霉,碰到了林公公来延州微服私访。要不然这一切都过去了,明年我们就可以升官调走了。”
“哪有这么多破事?”
在长安花了不少钱,明年想要调任到中原担任知府的延州同知,此刻心情十分恶劣。
“我们要不要提前做一些准备?”延州通判压低声音,目光森然:“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