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财金系大四的,这首歌是我要表演的节目。”

    刘勇看了看节目单,“你就是这个尚谷吧?你选这首歌什么目的?学校是治学的,不能说神圣但至少庄严,学校培养了你将近四年,你就在学校唱这种不健康的歌,对得起学校的培养吗?”

    尚谷急了据理力争,“我在晚会上唱歌,怎么就对不起学校培养了?这首歌是要送给我女朋友的,我们两个刚见了双方父母,约好一毕业就结婚,我唱首歌送给她有什么不行的?”

    刘勇浑身的‘毛’都立起来了,还没毕业就谈恋爱,你这种学生就是学校的渣滓!

    尚谷大声反对,刘校长,你这是人身攻击!

    刘勇冷哼一声,没理他,而是指着候文白说:“你要是让他登台,学校就给你处分!撂下狠话,刘勇甩手就走,留下一屋子愤怒的学生。

    “哪有这样的校领导!”

    “就是,他管得也太宽!”

    在这群愤慨的人群中,尚谷反而是最安静的,他悄悄抹了把泪,对候文白说:“候老师,我去前面看演出了,就不给你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