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始终不太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卧室内,她被他扔到了床上,衣衫凌乱着。

    待他终于平息时,颜心的唇被他吻得有点发麻;手指肿胀。

    屋子里全是男人的味道。

    还有烟草淡淡的清冽。

    她被他搂在怀里,没动,没什么力气,心情也黯淡。

    “……听说你杀了人?”景元钊发泄了,恢复了理智,问她。

    颜心不想回答。

    “真不错。”景元钊笑道,“白霜跟我讲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只将他送走。”

    女人会一时心软。

    颜心这才开口:“桑枝是死过一回的,磺胺抢回来她一条命。不仅仅我想要他死,桑枝也想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