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心可太累了。
夫人最舒坦的日子,是确定了景元钊平安,而颜心还在她身边的时候。
她一辈子都没那几日放松。
可惜好景不长。
夫人想到这里,对督军就有了怨气。
她一向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督军,任何事都是轻拿轻放,唯独在“驱逐颜心”这件事上,她执拗得过分。
她实在想不通,督军怎么可以为了玄而又玄的猜测,把颜心从她身边赶走。
她几十年如一日的做好妻子的职责,换来这样的背刺,比当初任何一件事都叫她扎心。
“……你实在不放心的话,找人往北城递信,问问他们现在如何。”夫人说。
盛远山沉默着。
他安静坐在那里,神色莫测。
夫人却没空和他闲耗,她要去陆家吃酒。
总参谋陆丰江的次子媳妇祝从苒前几日生产,替陆家诞下了长孙。
此事令陆丰江两口子欢喜至极。
洗三宴办得热闹极了,陆夫人还亲自来邀请夫人。
夫人能感受到陆家的喜悦,自然愿意去捧场。